-
架站日誌
#留言區是壞的 到現在都不確定怎麼會就這樣開始了。 2024.06.07 架站,第一天就有plugin issue,我都打算退費了還好有Likitha解決了。 2024.11.09 五個月,算了好幾次確定沒算錯,白駒過隙、這馬根本光速在跑。初衷是for治病,當時精神跟身體大約也在極限了,靠貴人續命。想死的人是攔不住的,像一輛疾駛衝向終點的火車,除了轟隆隆的回音什麼都聽不到。貴人可以把時速八十降成五十,但方向不變、終點近在眼前。然後,小精靈建議我拿出神奇小卡刷個站玩,荒謬歸荒謬,想寫用個免費現成的哪裡不好,非要選個手動設定吃飽撐著。 好處很明顯,我選了一個乾乾淨淨的框、沒有廣告、用送的身份、假的分頁、假的留言區、半真半假的夢話。這裡記錄我的心病,而決定方向的是我的心。 治病得先治心,這是本。看起來乾乾淨淨的、看上去也好的、實際功能都壞了,這是末、顯化於外。留言區本來想拿掉,但想說如果有緣人能看看自己的問題也是好的。敝人泥菩薩過江,收到問題肯定直接沉入江底;鼓勵挺好的、有人喜歡我會開心,能對病話認真的、也曾是傷心人,相逢何必曾相識。天涯一方、各自安好,都活著、也是美事一樁。 睜開眼我活著,不是原本的方向、不知歸途。我仍然苦苦掙扎、失去了太多、一無所有、生活的重量,但我不在絕望和恐懼織成的網裡了、我某程度的自由了。最明顯的還是身體的進展了,蔓延到全身的疼痛、回歸到軀幹、最後回到原本的那個點、幹爆痛。只是跟原本從頭痛到腳比起來,已經不差。 推薦一本書:問道中醫、作者胡塗醫。有病要看醫生,我也是什麼醫生都看過、從頭扎到腰、西藥中醫到草藥、吃聞聽想唱泡都試過,如果有痊癒之舞肯定跳、好了就賺了。不是說看醫生一定會好,是一定要看過,這是門票。 心病無解、解鈴還須繫鈴人。施主看不開、神仙難救。我懂,我也曾經以為我不怕死,一年半前好心鬼送我體驗包,那還真的不簡單、是個技術活。圖死不易、只能苟活。從長計議、生死不拘、只求舒坦一點。 黃帝內經:上醫治未病、中醫治欲病、下醫治已病。種樹也是,綠葉開始沒有光澤就要開始關注陽光空氣跟水了,或是哪來的心蟲。春夏秋冬皆有時、順應天象。看過別人救樹,大概是那樣:病枝砍一砍、放藥、換換土、澆水、休養生息。人好一點,人挪活、樹挪死。人求活、樹等活。 身病難治,一旦病根種下、發芽結果,去病如抽絲。病氣成形,只能開始拔病絲了。那只能通過時間驗證,也許今天的陽光空氣水對了、藥的比例剛剛好,明天起床病絲就少了、病氣也淡了。也許明天憂鬱到爆、求生欲歸零,隔天起床別說病氣、整臉黑氣。人不是樹只能等活、離開有毒的環境也是一種解、成為絕命毒師也是另一種。 神農嚐百草、久病成良醫。求醫如拜師、沒看過好醫生怎麼抄成良醫。那本書的好也要踏過各種坑才懂、大道至簡。
-
第十三層樓the thirteenth floor 1999
主機無回應 刪了app也是解決?取決於你要當前還是後。 我很喜歡第十三層樓這部電影,比駭客任務還喜歡。其他的科幻電影的反派都太科幻了,太超現實。 好好的日子裡哪來那麼多奇形怪狀的反派,而且聰明的反派也不會臉上寫著反派。足夠聰明的還會說他是好人。 第十三層樓的精巧之處在於反派也是人,普通的人,也要跑、也會累、跳也跳不高。裡面我最喜歡的畫面是主角沿著禁止往前的牌子,一路開車開到沒有渲染的世界盡頭,空的境界。然後他的世界觀就碎了。 無欲則剛,陷阱裡的餌才會放得特別好。每次我爸或我倒楣之後,家裡的菜會特別好。或者她賭贏了,那我知道離她輸錢也不遠了,就會上真正的主菜。 我以為我當了一個好媽媽,就圓夢了。她說出來的彷彿是一個美夢,我也看見那個覺得自己不夠格的自己。 不是你的福你也抓不住、該吃的苦你也躲不了。好菜惜福、爛菜硬吞,能吃就是福。受著吧想那麼多。
-
未知生焉知死
半路出家已經不是在踩坑了,是在跳坑。 難怪孔子可以名留千古,字字珠璣又實用。鑽研怎麼活怎麼玩,才是大道。不過生是生,死是死,近乎獨立事件。懂生不一定懂死,反之亦然。 身處絕望低谷的人,只會想著怎麼解脫、怎麼離開。生不是代表喜悅,而像是永遠的牢籠和苦難。但死也不意味著自由和解脫。每當別人問我想怎麼活,我都會不自覺的停頓。因為從我有意識以來,我就在探討怎麼死、觀察死。 小時候並不明白那些黑影代表什麼,但我知道它們不快樂,甚至憤怒。人在背連鬼都會欺負你是真的。小時候常常被打完連鬼都會來壓幾下,超煩。後來長大了、老了,連鬼都會開始同情我,那個時候才真正釋懷了。天下蒼生皆有情,也能共情。 看著它們說要對死抱著什麼解脫的希望是不可能的。就想跑了一不小心變成地縛靈,慘上加慘。 讓我轉念的,是溫暖的告別。才知道死亡不是只有地縛靈或游魂這些選項。田野調查之後,發現成為什麼取決於你的心,如果你的心被困住了,活著或死了都不會自由。心自由了,你就是自由的風。 道長且阻,苟活不易、求個好死看起來水也頗深。 但有個東西真的實用,因緣巧合之下,得到社工系統幫助。知道家暴不一定要見血才能成立,心生恐懼、大吼大叫、惡言相向其實都算。他們肯定會恐嚇你,發現苗頭不對也會開始示弱哭泣。生命或家暴專線是可以諮詢的,他們是專家,知道你現在遇到了什麼。
-
紅色海洋再製版
世界的主機藏在哪 在不知道還能躲去哪的時候,有一陣子我都溜去看電影,冷門時段常常包場,蠻爽的。裡面有部電影,叫作一個人的朝聖,是一個老頭的英雄之旅。結尾就是垂垂老矣的男主角看著海,旁邊是追他到天涯海角也要把他抓回家的妻子。 不知道導演有沒有在看福音戰士,如果我是男的可能會懷疑他在詛咒我。 明日香是天生的戰士,戰士追逐的是血性。不是一個老頭。
-
紅色海洋
0和1構成了世界 福音戰士我最喜歡的畫面是真嗣盯著紅色海洋、生命之海的那幕。 他不知道為何活著、為何而戰。但他看到綾波零快死了也要戰鬥,想著這都能打還不如我上。直到後面才知道零是為了打架而生。大概覺得這是套吧。 盯著紅色海還能想啥,在使徒的世界背景下,你活過了這隻也躲不過下隻;紅色之海代表永恆的平靜愉悅喜樂,這兩個情境給真嗣選,我都不知道該稱為選擇嗎?所以導演硬放了一個明日香,當時想說怎麼不放十個呢,都要硬吞了,至少要吃飽。
-
寫作實驗一個月
因為python去找書,經過了一本叫作寫作治療的書,結果只看了書名的反而走得更快。 效果出乎預期的好。睡眠問題近乎消失。 上周她大發脾氣,我仍然能睡。一部分是因為幾個月前裝了指紋鎖,不怕半夜被嚇,不然多寫個半年應該效果還是有限。 寫作會讓你用宏觀敘事、旁觀者的角度去看待各種角色。有些情節的結局是已經註定的了,角色要學著轉念,不能傻站著。不進則退。而好不容易走到這裡了。 惡意會成長、會見獵心喜、貪婪會越養越大。毫無底線的。 曾以為她要的只有錢,人活著抓著我講放棄繼承、人死了不到一天又抓著我講放棄繼承。我不懂,拿了那麼多去當沖虧光,白忙什麼。 直到我聽了同事的分享,晚上失眠不知道幹嘛就開始玩夜盤。跟期貨比起來,股海算是規律的漲潮跟退潮了,期貨波濤洶湧,在生與死之間、在貪婪與恐懼之間,忘記了失眠。 我是真正的幸運兒。那時同事已經鼓勵我去開海期了。副總剛好經過說:要死就去開海期,會死得更快。後來的各種勸誡只差拿個木魚敲。我後來還是偷偷開了,但終究不敢跳下去,還是怕死。 更別提後面怎麼靠好心人緊緊抓上岸的。回頭看才知道是九死一生。我不是因為聰明而活著,我只是比較幸運。 落海只是機率,我怕失眠的虛無,而她圖個樂子,又一直有新的血包續命。多巴胺的感覺太好了,忘記了恐懼,對的時候的狂喜、錯的時候還有翻盤的期待,在裡面的人,活在希望裡。 寫作治病關鍵應該在持續。我偶爾就會寫,但不喜歡自虐式的回憶。但現在刷了卡了,多寫一個字就像賺了。 寫作會釋放情緒的記憶體,如果記憶體滿了,電腦就卡了。人也一樣,情緒滿了,人就呆了。 寫作只是一種方式,煮菜、跑步、游泳、找人聊天、陪狗狗貓貓,但寫作是持續起來相對簡單的,不用備料備人備狗備衣服、風雨無阻。 而且可以復盤,你看了一眼過去覺得沒什麼的時候,就是釋放成功了。很多時候你以為自己釋放了,只是error沒跳而已。模擬盤的情緒都是虛的,實戰就懂。
-
第三波衝擊
試錯漫長 有一就有二,有二就有三,無三不成禮。我是相信這個規律的。 我的座位很完美,第一天知道自己坐哪時,我就知道這份工作應該可以待很久。位置正對透明的玻璃大門,外送員有時會把我當門口阿姨,我可以清楚看到門外有誰,滿滿的安全感。 第一次看到她出現在學校時,她匆匆瞥了我一眼就下教室樓梯了。心中一沉,大事不妙了吧。我到現在還記得那個眼神,盡情釋放情緒之後,空洞而無法聚焦的眼神。然後回到教室,同學告訴我我媽在講台上哭了、剩下的內容我就沒在聽了。遠遠的國中同學已經演給我看了。 那時還不知道什麼是社會性死亡。學校裡有小團體,隨機挑倒楣鬼欺負。我抱怨了之後說我不想去上學。她跑到學校裡大哭大鬧把一切桶出來。我成了箭靶,老師也護不了我了,我學會了打架。打架只有一個訣竅:不要怕痛。 她聽不懂人話。我一開始是這樣想。如果妳越不希望她做什麼,她就偏偏要去做。妳聽了什麼會不開心,她就一定會抓著那個點打。所以我每次告訴自己她只是不會做人,但又偏偏發現她對傷害人的話題得心應手。 我更加小心翼翼的生活、如履薄冰。 高中的時候,我說要出去唸書,她簡直要瘋了,動輒得咎、惡狠狠的眼神、大聲的怒吼、叫罵。但是她要裝一個好人,面對我的老師她只能忍下來說我不夠格。我爸努力了,我也拿出所有的錢,以為買到了自由。那時,真的以為可以站著活了。 活著真的很難,同學很好,我可以慢慢觀察別人怎麼活、學著跟大家一樣。 直到有一天,輔導室通知我去一趟。心裡喀噠一聲,都那麼遠了一定不是。聽到輔導老師說我媽去輔導室大哭一場、說導師教得不好,接著我就斷片了。我還記得我的導師很難過,在課堂上說自己為人師表、教學是他的熱忱。他消沉了一段時間。 回頭看,我知道他教得很好,他真的很棒。我不殺伯仁,伯仁因我而死。這一次,我死透了。再也不掙扎了。精神死亡了一段時間,朋友們把我拉了回來。 我不確定自己是不是在等著第三波衝擊。 在看福音戰士時,看著他們在等待著不同型態、不同攻擊模式的使徒。一波波的衝擊,人生大概就是這樣。起碼我面對的是同一個,不太弱也不會突然變強。 看著透明玻璃的時候我都會忍不住想她出現在門外怎麼辦?終究不會體面的,那不是她要的。後來我還是逃了,第三波我還是不會贏,不傷無辜也不添笑話了。 好心人再次出現了,我作死我沉澱,就像是都被看著,作死沒成、沉澱大成。分不清我到底是來驗證人心有多惡、還是有多善的。更像是一種平衡,魔高了一尺、道高了一丈;互相牽制也互相平衡。魔跟道互相映照、互為表裡。 錄影之後,我終於不用擔心她又變成新的樣子了。不管她變成什麼樣子,影片存的就是她本來的樣子。也是她的朗基努斯之槍。 我不用等待第三波了,我就是第三波。